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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好好活著,要是我死了,她的存在也就真正的徹底消失了。”

我忽然停下腳步,駐足在原地,眼神堅定地看向庫洛洛的眼睛:“團長,如果是我的話,我一定付出任何代價救活他。”包括死,我鄭重地承諾下我的誓言,其實這也算是變相地表白。聰明的他怎麽會聽不出來。

我期待著庫洛洛的答案,然而這一次,他依舊沒有給我明確的答案。嘴角上翹,他突然笑起來:“秋雅,你這樣未免也太殘忍了一點,讓他帶著痛苦繼續茍延殘喘下去嘛。”

我無言以對,這才明白過來剛才庫洛洛的沈思,那句好好活著下更深的含義。

“好了,別想了,這些事情都不會發生,一切以旅團為重……你這樣子就好。”庫洛洛伸手輕輕地拍了幾下我的頭。

我不甘心地繼續問道:“團長,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麽一定要將旅團放在第一位。”是的,他說旅團,而不是他們。他所有的顧忌,所有的考慮都是旅團優先,旅團的存在甚至重過於他的生命。

“那麽以什麽為重?自己的生命?還是夥伴的生命?這樣的人生未免也太無趣了點。”庫洛洛依舊笑著說:“秋雅,人最終都是會死的。”

我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麽,最後還是咽回肚子裏,我本想說這世上還有很多我們未嘗過的樂趣,卻又想到,那些普通人的樂趣大概是我們這輩子無法享受到的。說享受不到,不如說我們的出生,我們所經歷過的事情,我們所堅持的理念,無法讓我們體會到那些樂趣的快感。

這是我們一生都無法改變的,就如同我這雙手沾過血就再也洗不幹凈了,任何冠冕堂皇的理由和借口都無法否認我曾經殺過人的事實。與其將正義束縛於身,逼迫自己,使自己受傷,甚至牽連宛如家人的夥伴。還不如貫徹我們的理念,胡作非為,放肆的活著,畢竟能活著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這次的談話也並非毫無收獲,至少我覺得我又離庫洛洛近了一步。以至於信長他們回來問我怎麽樣,我都是樂呵呵地搖搖頭。

“丫頭,要是哪天你和團長在一起了,你可得好好請大叔我吃一頓。”信長脫掉外套,在我一旁坐下。

“那一定的……咦,俠客呢。”

“那家夥玩一半就溜了,也不知道去幹嘛了。”芬克斯打著哈切,從身後走過,隨即一股濃濃的香水味爭先恐後地刺激著我的鼻子。

“你抱的女人是抹了多少香水,你也不嫌難受。”我轉頭嫌棄道,信長身上也沒那麽濃的味道。

“啊”芬克斯嘴一歪,一副痞裏痞氣的樣子,頭埋進在衣袖裏猛嗅了一口:“小丫頭,這是女人的味道你不懂。”

“……”我默默地與信長對視一眼

“他今天心靈受創,這裏受了點刺激。”信長指了指腦袋。

我了然,恍然大悟。

芬克斯一聽立馬跳腳了,作勢要跟信長打一架:“你再說我唱歌跑調,我……我……”還沒我出個所以然來,就被坦爺拎著衣領拖走了。隔了數秒之後,遠遠地從房間裏傳來了芬克斯的怒吼聲:“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哈哈哈哈哈。”我和信長開懷大笑起來,芬克斯實在是太可愛了。

“好了,丫頭我也去洗個澡睡覺了,你也早點睡。熬夜不好。”信長拿上外套起身。

“恩,我看完這集就睡。”我揮揮手。

信長離開沒多久,俠客就開門回來了,有些無精打采地閉著眼睛仰躺在信長剛才坐的位置上,眉宇之間流露出一絲疲累。

“怎麽了?”聽到我的聲音,俠客捏了捏鼻梁,睜開眼睛:“電腦看久了,眼睛有點累。”

怎麽會累呢,按理說看個5、6天都不會有事情的,心中雖有疑惑,我也沒有繼續問下去,既然他不想說。我拍拍自己的大腿,自誇道:“來來來,躺這裏,是時候給你展現一下我高超的按摩手法。”

聞言,俠客目光落在我的腿上,又擡頭看了看我“你會?”嘴上質疑我的本領,卻還是乖乖的躺下。

我擼起袖子,興致匆匆正想下手“我怎麽有種你準備大幹一場感覺。”

我嘿嘿一笑,拍掉阻擋在我面前的手:“少廢話,好好享受。”邊說著邊把手指放在俠客額頭兩邊太陽穴的太陽穴上面輕揉起來,手指接觸的時候,俠客有一瞬間的僵硬,不過很快就放松了。

“怎麽樣,力道還可以吧。”

“恩,不錯,哪裏學的?”

我打哈哈敷衍過去,我才不會告訴你這是我做了十多年的中華版眼保健操的簡化版,人人都會。我只不過在指尖輸加了靈力,借花獻佛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發晚了晚了。。( >﹏<。)~今天實在是太忙了

☆、逗比第二步

“楠次他們過幾天就回來了。”閉眼享受的俠客突然來了一句。

“殺掉了?”

“沒有,重傷了,最後被逃掉了,還真是頑強的家夥。”

“他倆到底有啥仇?”八卦是女人的天性,我偶爾也會這樣做。

“不過是因為楠次當初為了救他妹妹而沒有救下他的愛人而已。”

還真是……狗血,我“哦”了一聲:“我是等不到他們回來了,過兩天我就走了。”

“去找金?你舍得離開團長啊?”俠客恢覆了平時嬉皮笑臉的樣子。

“距離產生美,我覺得挺有道理的。”之前微博上有人給提議,我決定試試,正好我也要去履行與金的承諾。

俠客沈默了半餉,吐出三個字“餿主意。”

我手指一用力,俠客“啊”的慘叫一聲坐了起來,一臉無辜的揉了揉我下手的地方。

“你有什麽好主意你倒是說啊說啊。”我沒好氣地指著他吼道。

俠客立馬舉起雙手求饒:“我錯了,我錯了”過了一會,又笑嘻嘻地將臉湊了過來,“我的好丫頭,繼續吧。”

依照約定,兩天後我便踏上了去找金的旅程,庫洛洛囑咐了一句早去早回也就沒在說什麽了。信長他們還是老樣子,各種調戲各種損。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這可能是我第一次一個人去做自己的事情,感覺很新奇,尤其當金把我帶到一個地圖上沒有顯示的島嶼後,我更是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看向金的目光立馬變得不一樣了,滿腦子都是土豪兩個字來回游蕩,金在我眼中瞬間變成了移動的取鈔機,能買下這麽大島嶼的肯定不是一般的土豪。

不過到後來,在與和金一起制作的朋友混熟後問起這個島嶼的來歷後,我義憤填膺地站起來指責:“簡直太不公平了,他找到怎麽就成他的了,這是公民的財產。”我絕對不會承認我這是在嫉妒,絕對不會。

金摸著後腦勺爽朗地笑了笑:“那也是沒法改變的事情”都說強化系的人都是天然黑,果然是,我氣憤的咬咬牙繼續聽他們講這個島嶼的故事。

其實找到這個島嶼還是有點曲折的,對世界充滿好奇的金偶然有一次來到了這個島嶼的附近大陸,當了解到那裏的漁民從來都不會到這裏來撒網捕魚,據說是因為凡是進入這片海域的人沒有一個人生還後,金就一個人鬥志高昂的來到這裏探險。結果就發現,這其實是被念所包圍的一個島嶼,在普通人看來就是一片海域,一旦進入都會被困在裏面到死為止。說來說去就是金的運氣太好了。

“不過到底是誰的念存在了這麽久。”

“是殘念。”

“殘念?”我疑惑道

“就是人死後留下的因為怨恨不甘而留下的念,解決的方法有兩種,一是除念,二是完成它的願望或者消除它的怨恨。一般來說很難消除,不過金做到了。”

“咦,金是怎麽做到的。”我正好奇著,大家卻安靜下來沒有人回答,都只是捂嘴偷偷笑著。

我轉頭去問當事人金,可不管我怎麽誘逼金死活都不肯說,更令我心癢了。我不得不拿再不說我就給你們拜拜威脅,金才吞吞吐吐地告訴我,那個殘念其實這麽久過去以後它也忘記了當初到底是為什麽留下來,於是乎,辛辛肯肯兢兢業業地想要消除它怨恨的金被它狠狠地耍了一番。

“什麽!他最後連脫衣舞都跳了,哈哈哈哈,強化系真的好單純。”我伸手擦了下因為笑得太厲害而飈出來的眼淚。

反正金就是各種被耍了,最後殘念還趾高氣昂地對金說:“愚蠢的平民啊,朕很開心,這個島嶼就賜給你了。”

說完就消失不見了,那時候金才意識到自己被耍了。聽到最後我都有點同情他了,也是,誰能想到這麽長時間殘念都成精,還真的以為那是他最後的意願。

就這麽白天工作,晚上湊在一塊閑聊,一眨眼一年多過去了。

自離開庫洛洛他們過去這麽長時間了,思念越發的強烈起來,還是有點想念和他們在一起吵吵鬧鬧的日子。等這裏弄完,就去找他們,我伸了個懶腰,繼續做調試。

轉頭又看見金拿著他兒子的照片來了,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這幾天他啥事也沒做光在我耳邊嘮叨他的兒子多麽多麽的可愛,多麽多麽的聰明,多麽多麽的blablabla……不過是因為他各種囑托別人以後見到他兒子不要客氣或者幫我好好看看他啊又或者是幫我好好照顧他雲雲的時候,我回了一句沒空。

存在感也不是你這麽刷的好麽,我聽得耳朵都要起繭了好麽,盯著那光不溜秋的照片都要膩歪了好麽,你這樣很像長舌婦你造不造啊,我的內心再咆哮你造不造啊。

在長達幾日的折磨後,我終於怒了:“你離開他的時候,他毛都沒長齊呢!”

剛喊完,就見金默默地蹲到角落畫圈圈,無力扶額:“我知道了,如果見到他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的,你也太害羞了點吧,好歹自己去看看他什麽的。”

“啊哈哈哈,呦西,我兒子就拜托你了。”

金某些地方是有點脫線,不過在做決策的時候都是很果斷強硬。就比如說之前在讓我覆制大天使呼吸這個能力上。

我原本以為我這個能力也就只能當當儲存櫃了。壓根沒有想過要去覆制別人的能力,因為覆制的條件非常苛刻,有一條就是要別人心甘情願的把能力覆制借給你,當然與之相對的凡是被我覆制過去的能力都能發揮出百分之百的作用,並且不管原有者是否死亡,這個能力都是能夠存在的。

我之所以當初會設定這麽苛刻的條件,實在是因為這個能力太雞肋了,它跟我斬魄刀的能力基本差不多,而我已經習慣用斬魄刀。那還不如將門檻調高,讓這個能力達到斬魄刀無法達到的程度,兩者差別就在於前者能發揮出百分子百,後者最多只有百分之八十五,這已經是極限了。

可在知道我的能力後,有人硬是要將大天使呼吸的這個能力給我,我楞了楞拒絕掉了。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這個道理我還是知曉的。我和金的交易其實很公平,他讓我覆制他的能力,而我將我的能力奉獻出來,凡是參與游戲制作的人都詳細清楚我的能力。並且為了這個游戲我還給自己能力加了限定。

在我不得已不情願地再次提醒他們:“其實我是個壞人,真的,我是個強盜,我是個殺人如麻的強盜,到底有沒有人在聽我講啊餵!”的情況下,我依舊被他們綁著去覆制大天使呼吸,是的,你沒看錯,綁著。這世上竟然還有硬塞給別人能力的事情,真的是長姿勢了!如此雞肋的能力猛然間變成神助攻實在是令我措手不及。

“我是個有原則的人!”我揉了揉發痛的手腕向坐在一旁的金宣示,這家夥實力強到難以估量。

“恩恩。”

“靠!”我忍不住爆了粗口,轉頭問向大天使呼吸的原有者“說吧,什麽要求?”

“我只是不想這個能力因為我的死亡而消失,希望你繼承下去。”

“這麽簡單?”我的語氣滿是懷疑。

她溫柔的點了點頭:“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在遇到你能救的人的時候,請不要吝嗇地救他一命。”

“好吧,我懂了,不過咱們才剛見面吧,你就這麽信我。”我質問道。

這時候她笑了:“因為金相信你。”

那一時刻,有種深深的嫉妒充斥著我的內心,有種人天生就有讓人信服的能力,他們耀眼的像太陽一樣,給予人們光明,照亮他們前進的道路,讓人毫不猶豫的追隨著他們,就像是金。但是對於我們這些長期深處黑暗的人來說,這樣的光芒卻顯得有些刺眼,想要卻不敢伸手觸摸,生怕燙到自己,最後落個體無完膚的下場。

那個時候我為什麽會答應,為什麽會來到這裏和他們在一起,也許是因為我被那片光明所吸引,想要看看身處於那片光明下的他們是怎麽生活的。

完成了最後的調試,我洗完澡擦著頭發照例給俠客發消息。

10:30

秋雅:俠客哥哥【笑臉】

俠客:秋雅妹妹【笑臉】

秋雅:俠客哥哥~【星星眼】

俠客:秋雅妹妹~【星星眼】

秋雅:你懂得哈。

俠客:沒好處不告訴你!

秋雅:【掀桌】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說好的做彼此的天使呢!

10:40

秋雅:【怒罵】【怒罵】

10:46

秋雅:【星星眼】我錯了,俠客哥哥~

俠客:什麽你錯了?

秋雅:我以為你生氣了。

俠客:沒有啊。

秋雅:那你剛才是?

俠客:上廁所【笑臉】

俠客:大號!

秋雅:……

秋雅:【揮手】友盡,再賤!

俠客:【摳鼻】不想知道了?

秋雅:想想想~【狗腿】

俠客:跟往常一樣,看書吃飯睡覺,啊,對了,團長今天還問你什麽時候回來?

秋雅:【大笑】【大笑】【花癡】【花癡】真的啊!

10:55

俠客:真的。

秋雅:【摳鼻】你本來想跟我說什麽來著,這麽長時間的正在輸入,就給我發了兩個字。

俠客:沒什麽……什麽時候回來?

秋雅:明天!【開森】。

俠客:恩,早點睡吧

秋雅:好的,晚安

俠客:晚安

我關掉聊天軟件,閉上眼帶著笑意進入夢鄉,明天就可以回去了呢,明天就可以見到他了呢。

1990年3月,金所制作的游戲終於完工,取名為貪婪大陸,限發行量100套,該游戲一推出就有約2萬人爭相訂購,並於不久後在市場上銷聲匿跡,只有各種與之相關的情報在網絡上出現。

不過這些事都已經與我無關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吐血中】好像時間推遲了兩年!!!!考據什麽的都成浮雲吧,憂傷的45°望天……

話說終於快可以放西索,伊爾迷出來溜達了【炒雞激動】

☆、逗比第三步

我很少做夢,向來都是淺眠的,但可能是最近被奴役的太慘了,不停地來回跑太累了。我就知道當初我應該寧死不屈,不畏強權堅決拒絕覆制大天使呼吸,我猜那溫柔的笑臉下肯定隱藏著一顆腹黑的心,就像卯之花一樣。現在好了,各種奇怪的委托通過金交到我手上。

我是強盜好伐,我是壞人好伐,老是讓我跑去救人,讓我身為一個壞人的臉面往哪擱。怒摔!

我覺得像我這樣每天都要提醒別人自己不是好人,還那麽理直氣壯義正言辭的人也不多了。我嘴上雖然這麽說著,可每次都還是去了。

你說大天使呼吸的原有者幹啥去了,呵呵,能創造出如此聖母,如此強大造福人類的能力,武力值能高到哪裏去。所以啊當他們聽說有一個武力值超高並且能使用大天使呼吸的人出現,簡直樂壞了,家居旅行必備啊,親們,一定要奔走相告啊。

金的原話只是說如果有空沒事幹的話就去幫幫忙。而我願意去的原因不外乎是三點,第一我確實覆制了這個能力,不管怎麽樣人情總是要還的。第二既然金都說了,我也不好拒絕來自朋友的托付。第三我確實很閑發慌。

預算錯誤的是,我閑的時候閑得發黴,忙起來竟然跟忙得狗似的。不過這樣的忙碌也讓我在繼圍著庫洛洛打轉之後找到另一個人生樂趣,我生活的中心平衡了,自然也少了些自己瞎想的時間。

熟睡的後果就是我做夢了,一個噩夢,夢見我身邊的人一個個離我遠去,面影,楠次,信長……我拼命地想要追上去,最後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側身向我微笑的庫洛洛“砰”地破碎成一片片,接著化作點點星光從我指尖流逝。然後我從夢中驚醒了,一身冷汗。自從擁有,我就開始變得患得患失,緊抿雙唇,掀開被子,翻身下了床。

胸口悶悶的,隨手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自窗戶跳了出去。我需要冷靜,夢都不是真的,我這樣告訴自己。撤去纏,讓身體感受來冬天的降臨,凜冽的寒風如刀刃般刮在我臉上,鉆進我的衣袖中,冰冷的觸覺通過神經一路蔓延最終穿到大腦。在外面溜達了一圈,直到身體凍得僵硬,我才緩步一邊眺望夜空一邊走回去,流星街的天空是沒有星星的,就連月亮也是灰蒙蒙的。

回到房子附近,仰頭發現俠客房間的燈光依舊亮著,可能是心裏堵得慌急需要人陪,我竟然鬼使神差的敲響了俠客的房門。

等我坐在柔軟的床上,一杯溫熱的水被塞進手裏的時候,我恍然如同夢醒。眨了眨眼,咦,我到底是來幹嘛的。

“丫頭,發生什麽事了?”俠客摘下眼鏡放在桌上,拖了椅子坐到我面前面。

意識回攏,我目光落到那副眼鏡上,又低頭看向自己的腳丫子,悶聲開口:“沒什麽,做了一個噩夢。”

想必是知道能讓我如此消沈的噩夢必定是對於我來說很嚴重的事情,俠客難得沒有開玩笑:“夢都不是真的,你還真是像一個小孩子。”

我努努嘴,那說明你們在我心中太過重要了,不想再談這件事情,我又將目光落到那副眼鏡上,轉移話題:“這副眼鏡你還真的帶上了。”之前欠了俠客一個好處,就買了這幅平光鏡送給他,附帶一句話送你裝B,不客氣。

俠客手一攤“誰叫你家團長老是奴役我,不帶不行啊,早晚有一天眼睛得得近視。”

才怪,你一定是覺得帥氣才私底下偷偷帶的吧,嗯哼,我的眼光還是值得信任的,我暗自吐槽“還不是我家的呢。”

“總有一天會是的,到時候是不是該改口叫你團嫂了,哈哈”

許是提到庫洛洛,我安定了不少,有那個男人在,我的擔心都是多餘的,羞澀地扭過頭去:“你的事情還沒幹完吧,趕緊的,我在這裏坐一會就好。”

被我打發走的俠客繼續去完成庫洛洛交代的任務,而我一個人百無聊賴的坐在床上四處張望了一會,盯著天花板上的燈看了一會,又奸—視了坐在遠處的俠客一會,聽著鍵盤“劈裏啪啦”富有節奏的敲打聲,竟然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已是早上,俠客也不見蹤影,我下床穿上鞋子,將蓋在我身上的被子疊好,拿上衣服躡手躡腳的翻窗出去,又翻窗回到自己房間,打著哈切裝做剛醒的樣子下樓。開玩笑,按照芬克斯的屎性他看到了一定會告訴信長他們的,他至今都還對我們嘲笑他唱歌跑調的事情耿耿於懷。要是被信長他們知道,我一定會被他們取笑很長時間的。

“呦,丫頭,早上好,昨天睡得還好麽。”俠客笑嘻嘻地朝我打招呼。

我瞪了他一眼,不予理會,徑直走到自己位置上坐好。

剛坐下不久,信長他們就吵吵鬧鬧地走進來了。

我莞爾一笑,拔出覆歌一個瞬身就出現在信長面前,“叮”刀刃相撞發出清脆的響聲,巨大的沖力揚起塵土以我們為中心擴散開來。

僵持了片刻,我收回力道,反手將覆歌放了回去“信長大叔,好久不見呀。”時隔半年見面的欣喜要以這種獨特的方式才能表現出來啊。

“哈哈,丫頭又進步不少啊。”信長大笑著習慣性的揉了揉我的頭發。

“丫頭,不公平啊,我也要打。”窩金急忙跳出來吼道。

我向後連跳幾步閃開,朝窩金吐了吐舌頭:“不要,我討厭跟強化系的人打。”之前跟金打得一架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窩金不管不顧地依舊興奮地嘶吼著沖上來。“唉!丫頭,來吧來吧。”

我立馬瞬身開了,論速度,窩金可是完全比不上我的。鬧騰了一會,終於消停了。

“怎麽就你們兩個呀。”

俠客遞來一份早飯,順便幫我解答了疑惑“飛坦他們要晚上才到,面影說對這個沒興趣,楠次繼續去追仇人了不來了,剝落裂夫庫嗶兩人不知道去哪了,沒有回消息,估摸著也不來了”

“團長到底看上什麽東西了?”信長拿刀柄一撐隨意地坐在地上

“七美色之一液鈦礦石,世界上能夠完整保存下來了屈指可數。這個其實很簡單,團長一個人就能搞到手,不過團長說好久沒有一起活動了,就叫你們回來聚聚。”說到這,俠客一臉苦逼地轉了轉酸痛的肩膀:“為了查這個我可是兩天沒睡覺,他們保密措施做的太好了。”

“辛苦啦,下次找團長要加班費。”我沒誠意地說道,你就認了吧,咱們就是被奴役的命,“團長呢?”

“一大早就出去了,芬克斯跟著一起去了。我留下來等他們。”

“我去找他們。”一個閃身,我就消失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芬克斯【怒】:能不能不要老是提我唱歌跑調的事情,連續3章你什麽心思!

瀅【指】:還記得被你嘲笑胸小的我的女兒麽!我很護短很記仇!

芬克斯【氣憤】:你!

瀅【挺胸】:我!

芬克斯,瀅【同時】:哼~

☆、逗比第四步

我最終沒能找到庫洛洛他們,反倒是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好吧,人家特地來尋仇的,遇見也是必然的。

身為流星街人都有件心照不宣的事情,那就是打架什麽的滾到外面去打,別在裏面放大招破壞建築物,擾亂治安,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這麽牛逼哄哄。放過普通人好嗎,求你~

“好久不見啊,莫姐姐。”6年不見眼前的女孩變化不少,在像是熟人一般打完招呼之後,我轉身向外走去,女孩緊跟了上來。

我有一個小小的癖好,喜歡平時裝得柔柔弱弱的樣子,迷惑別人,等到關鍵的時候展現出自己的實力,享受他們的眼神從自信變為驚恐的過程,那一瞬間的快感簡直爽翻了。

自己好像莫名的踏上了一條名為變態的不歸路,感覺根本停不下來了呢。

咳咳,其實它還有一個好聽的說法——隱藏實力。

言歸正傳,若是我沒有恢覆記憶,恐怕現在的我已經無法輕松的開玩笑了,莫言的實力絕對會在沒有念能力的我之上。可不巧的是,我恢覆記憶,擁有了念能力。

我皺著眉頭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跪坐在地上捂臉痛哭的她

她說“因為你,他到死都不願意相信我。”

那是你活該。

“你沒有試著去愛過一個人。”

胡扯,我愛庫洛洛。

“根本無法體會到這種感覺,不管你做什麽,你愛的人不愛你。”

誰說的,這種體會我多的去了,還不是一次又一次的自己給自己打氣繼續追上去。

“為什麽,為什麽你要這樣對我!”

好吧,你贏了,我心軟了,下不了手。看來是最近好事做太多了,我甩掉覆歌刀身上的血,插回到刀鞘,蹲下身子與她平視:“莫姐姐,你從來都懂得利用你身邊的一切。說到底你不過是自私,連他的死亡都利用上的你是真的愛他麽。”

莫言猛地擡起頭,瞪大她那淚水還在流淌的眼睛,眼中滿是不可置信。我承認她是很聰明,她比我聰明,她從我爆發出念壓的時候就明白自己並非我的對手,做出這些不過是為了勾起我的同情,瞧,那哭泣的身影是多麽的楚楚可憐,她不過是一個為愛沖昏頭腦的女人。

可我也並不傻“這是最後一次,你記住了,最後一次,下次好歹拿出點流星街人的骨氣出來,我討厭這種不是滋味的殺戮,至少死也要死的轟轟烈烈。”起身,繞過她向前走去,如果不是6年前她捅我一刀,或許我們會是很好的朋友,她對我的照顧並不是假的。

“我的愛你根本不懂,我的痛苦你也不會懂,只要能為他覆仇,我可以不擇手段,包括利用他的死,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也嘗嘗這種痛苦。”莫言的語氣有些瘋狂。

惱羞成怒了呀,我回眸輕笑一聲,自信地告訴她:“你殺不死他的,更別說有我在。”

論瘋狂你哪比的上我。

原定今年一月份去搶液鈦礦石的事情卻因為流星街發生的一件事情而推遲了。歷時3年,那個被抓起來無辜的流星街人終於沈冤得雪,這件事情引起了流星街人一片嘩然。元老院的元老們從年初就開始召集各區負責人開始商討覆仇對策。

是的,覆仇對策,敢欺負我們流星街人,準備好承受我們的怒火了嗎!

芬克斯摘下他的法老頭盔,撣落堆積在上面的雪:“元老院那家夥一點都沒有變類,真是的,跟隨他的全是一幫蠢材,到現在還在爭討不休。”

“即使這樣你不是也留在這裏了。”俠客反駁道

“阿拉,好歹也是我們……”芬克斯很明顯的哽咽了一下,“我們居住的地方,總不能放著不管。”

我捂嘴偷笑,毫不留情戳穿他“你本來是想說家的吧,雖然很矯情,不過我喜歡。”

“啊呀煩死了,只是等待真無聊。”芬克斯猛地扭過頭,企圖轉移話題。

“有沒有覺得芬克斯這樣好像單相思的女孩子。”俠客怎麽可能會放過這個取笑芬克斯的大好機會。

“很有少女情懷。”坦爺補得一手好刀。

芬克斯立刻跳腳了,抄起身邊椅子砸過來:“什麽你們試試再說一次,宰了你們。”

“芬克斯,你好歹看好了再砸啊,真的像個小姑娘一樣,砸都砸不準了。”我大笑著跳開,跟著煽風點火。

芬克斯怒了,開始轉動他的胳膊。

“糟了,芬克斯要放大招了,快跑。”俠客呼喊著沖了出去。

我和坦爺趕緊跟著跑路了,外面飄著小雪,將原本臟兮兮的流星街粉飾成白茫茫的一片,這可能是流星街最漂亮的時候。

“混蛋!有種說,有種你們別跑啊。”芬克斯緊追而上。

“不跑的是傻瓜~(≧▽≦)/~有本事你追上我們再說啊。”我一邊躲開芬克斯砸過來的石頭,一邊轉頭沖他大喊。

雖然這個家園破爛不堪,但是如果連我們都不愛了這個養我育我的地方,誰還去愛它。

1992年2月份,這件事情終於落下帷幕。與此事相關的警官、裁判官、檢察官、目擊證人、陪審員、律師等31人都被殺掉。那個流星街人的同伴在同一時間不同地方,與對方微笑著握手,帶著開關型的炸彈,跟對方同歸於盡,這簡直跟自殺無異。

流星街以這種震驚方式向世界宣告就算我們是被世界舍棄的,也不允許任何人侮辱。

我們從不拒絕任何東西,所以別從我們手裏奪走任何東西。

而對於我來說,這件事情並未就此結束,在我們即將離開流星街的當天,那個流星街人找上了我,拜托我幫他開念。

我雙手環胸靠在墻上:“為什麽找我。”

“因為你是來看我的人中唯一的女生,我想你會溫柔一點。”

“強制開念可跟溫柔無關,這是賭上命的,你身上還背負著31條同伴的命,我勸你還是好好活著吧。”念並不好學,到他這個年齡他都沒有開啟念,那只能說他的資質一般。強制開念雖說有幾率能學會,但也伴隨著極大的風險。

“正是因為我身上背負著31條人命,我的親人,朋友,夥伴都死了,只留下我一個人,茍延殘喘活下還有什麽意義,但我又不願這樣死去。我已經做好覺悟,要不死去陪他們,要不就獲得重生,踏上另一條路。所以拜托你幫我開念吧。”他請求道。

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那麽好的運氣,最後他還是死了,帶著微笑死去,倒在地上的身體漸漸冰涼,我收回目光,轉身離開這裏。芬克斯說的對,元老院總是走錯路,害得他們白白在這裏等了一個月。

作者有話要說: 寫著寫著突然覺得其實芬克斯好萌啊(?﹃?)

同感的快+1,2333333。

☆、逗比第五步

所謂活動,就是站在角落吃著東西看著自己喜歡的男人泡別的女人,這感覺真真是好極了呢~呵呵,呵呵

好你大爺,我憤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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